「第一妖墓」馬王堆漢墓,國寶級文物,現代科技無法復制

小酱 2022/12/08 檢舉 我要評論

1971年的臘月,寒流被擋在橫亙在三秦大地的秦嶺以北,南方還沒有創下冬季下雪的記錄。

湖南長沙市區的東部郊外,瀏陽河的旁邊,民工們正在熱火朝天地工作。

366醫院應上級號召,提出戰備工程的建造項目,沒有人知道這一項工程會挖出一個震驚中外的墓葬。

就像秦始皇陵墓的發現,源自于西楊村村民的一次水利灌溉工程的修建。

有人說世界上的任何巧合和意外都是命中注定,小到一個生命的個體,大到一個民族,甚至一個國家。

可是為什麼墓葬在中華大地被發現的巧合竟然如此之多,知道背后內情的人卻寥寥無幾。

也只有古老的中國會出現盜墓賊這種上天入地的偷寶職業,這是千年文化土壤的滋養,非是外國出幾個貴族可與之相頡頏。

據《孟子》記載,上古時期人們喜歡天葬。

古代土葬

孟夫子沒有在文章中提及那個人的名字,我們可以稱呼其為無名英雄,他懷揣著民族血液里攜帶的孝道基因,從家中奔赴山林,趕到山林時刻已是傍晚。

暮色四合中,幾只烏鴉呱呱地飛離樹枝,刺破夜的寧靜與安詳。

那人頓感天地之無情,再不忍將父親的尸骨隨便拋擲野外,中華民族自此出現土葬的習俗,向來重視的禮儀的民族在土葬的基礎上又依據各人的地位加上了繁文縟節。

孔夫子在《論語》當中提到的「八佾舞于庭,是可忍孰不可忍」就是禮節的一種體現,自天子到庶民必須遵守。

因此也只有古老的中華民族才會在墓葬方面出現各種震驚世界的發現,畢竟千年的文化歷程出過太多的王侯將相。

長沙馬王堆出土

那個時候,在工作現場挖掘的農夫還不懂這些發現的原因,他們有的是滿心的好奇,好奇墓葬中到底藏著什麼樣的寶貝。

金銀珠寶從來都是不會過時的迷人物件,多少人為之傾倒,甘愿放棄身家性命。

農夫們的鐵鍬捅出一個圖形不規則的窟窿,忽地一陣藍色的火焰噴出,在光天化日之下出現如此超乎尋常的怪相,即使是見多識廣的老人也嚇得兩腿戰栗。

他們沒有多想,直接跑出了坑道。

幸好人員沒有傷亡,但是農夫們再不敢走下坑道,他們自幼就從老輩的口中得知,土地中藏著和陽間不一樣的怪物,俗世人物呼之為鬼。

鬼擁有著來自異界的力量,可以附人肉身,吸人魂魄,尤其是身居陽剛之氣的男性最受鬼青睞。

所有人都認為剛剛的藍色火焰正是土地中的鬼物噴出。

工程陷入膠著狀態,那又是一個極其特殊的年份,許許多多的事情困擾著人們,他們無暇顧及這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然而世間的事情總是存在著千絲萬縷的聯系,如同胡蝶效應,只需要南美洲的胡蝶輕輕煽動一下薄薄的雙翼,足以在太平洋地帶引起一陣海嘯。

很多人說這是笑談,又有很多人說這是自地球誕生以來的規律。

規律是什麼?來得毫無緣由,無所從來,如同萬有引力,自地球誕生就存在,等待被地球上智慧生命的發現,佛家總結得好,稱呼其為——如來。

而藍色火焰所帶來的微小的影響,牽動了長沙博物館館長的心思。

此人好歷史,家中藏書頗多,他曾在一本幾乎絕跡的古書《岳陽古聞見錄》中讀過一則小故事:

摸金校尉于洛陽郊外分金定穴,發現一風水絕好之地,知地下藏有寶物,以洛陽鏟挖甬道,不慎觸墓穴致命機關,藍色火龍洶涌而出,一干人等葬入火海。

后發現長眠此地人物乃西漢諸侯王,墓中寶物不可勝數。

故事簡短,然前人還不具備今天充足的科學儲備,往往將現實生活中解釋不清楚的事物看做來自于人類所不能勘測的地方。

藍色火焰其實并非火龍,他曾在一個墓穴中見過這種現象,這是古人為保護墓葬而專門放入的特殊氣體。

或許那片土地里藏著一個大墓,挖掘工作不但不能停止,反而要繼續。

農夫不敢靠近,館長親切地靠近他們,問道:「是否有人在坑道里抽煙?」

一人點點頭,館長說:「這是古人放到墓穴里的特殊氣體,一旦接觸明火就會出現火焰,其實并非什麼怪力亂神,就像夜間的鬼火,不過是尸骨里的化學物質飄到空中,變成磷火。」

農夫們聽到解釋,將信將疑地靠近墓坑,挖掘工作重新開始,一項偉大的發現即將震驚世人的耳目。

任何驚人的發現在顯世前都會遇到重重的困難,加上當時我們的國家也處在極其困難的時期,申請下來的考古經費由原來的一萬兩千塊縮減到了六千元。

資金匱乏,沒有相關的技術人員,考古工作一下子陷入了泥潭之中。館長坐在挖掘了一部分的墓葬前,一籌莫展,難道工作就要因此停止嗎?

夜空里璀璨的星辰忽閃忽閃,他曾經在一本科學雜志上讀到過一個說法:人類看到的星光是千年以前的光芒,或許到我們看到星辰是時候,星星已經結束了命數。

人類的生命短如朝露,一眨眼間就會塵歸塵,土歸土,如何在有限的時間當中讓生命發光發熱?

如何讓自己所做的事情在漫漫的歷史長河中留下痕跡?

眼下是一個機會,必須要將這項考古工作進行到底!

《岳陽古聞見錄》里的故事再次浮現,既然正統的道路走不通,不妨試一試民間的道路,那些散落在民間的「考古專家」們(盜墓賊),他們的土法或許能助自己一臂之力。

果不其然,當民間的「考古學家」到來之后,充分利用他們在「工作」中摸爬滾打的積攢的經驗,打開了一道又一道的難關。

墓葬的的主人及陪侍

墓葬里的主人出土,主人的名字喚做利蒼,西漢時期擔任長沙國相,曾輔佐過漢高祖劉邦,為其所器重。

墓穴分為三座墓坑,考古學家將其標出了號碼,一號坑埋葬的是一位叫做辛追的女人,為利蒼的妾侍,二號坑位于中央地帶,就是墓葬的主人,三號坑是他們的兒子。

一家三口在同一個墓穴,放眼整個考古史,這樣的發現寥寥無幾,先秦時期的風氣爛漫可愛,男女之間表達愛情的時候往往大膽開放: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在他們的意識當中,人類的生命沒有終結,生和死不過是兩種存在的狀態,生可以相守,死亦可以相依。他們往往喜歡這樣許愿:咱倆生同一個衾,死同一個槨。

這座墓葬的奇特的之處是不但夫妻具在,而且他們的兒子也在其中。

背后的故事引起他們無限的遐想,到底這家人經歷了什麼樣的故事?為何會同時去世?為何又被葬到一起?

流傳于世的文獻沒有具體記載過相關的故事,僅能憑借后世文學家的一支神筆去還原發生在漢朝的這段往事。

當然,棺槨中更加神奇的地方是利蒼的夫人辛追,自漢朝初年到棺槨的出土時間,兩者之間大致差了2000多年,她的肉體竟然如睡著般保持著鮮活的狀態。

她的面容栩栩如生,好似童話故事里的睡美人,頭上的秀發烏黑油量,連細微之處的指紋都歷歷可見,同時有人還發現她的左耳的耳膜竟然尚存。

有人忍不住觸碰了一下她的軟組織,竟然還保持著彈性,甚至連手指的關節處還能如生人一般活動。

醫師為了更好地保存尸身,決定注入防腐液,更加奇妙的一幕當即發生,防腐液宛若血液在肌膚內部流動,皮膚好似具備了吹彈可破的性質。

古人到底用了何種奇妙的藥物?今人的防腐水平都達不到這樣的標準。

專家們仔細研究了包裹在尸身外部的物質,里里外外一共纏了九層。

第一層裹的白膏泥,類似的瀝青的物質,可以將水隔離到尸體之外,具備較好的防水性。

第二層是一種常見的物質,木材燃燒一般剩下的物質,我們可以稱呼其為木炭,火苗已然將木材中的水分烘干,干燥的木炭中存有大量的縫隙可以吸收水分。

第三層就是農夫們意外發現的可燃性氣體,古人到底利用何種化學反應做出此等駭人聽聞的氣體,今人只能用呆板的想象力去還原當初的一絲半縷的真相。

大概數十年后會人類歷史上會出現一位劃時代的考古學家,為我們揭開這一層蒙在學術圈上的疑霧。

第四層就是由一片片長約1米的的竹子拼接而成的席子,專家們認為這僅僅是一種裝飾,畢竟美人豈能離開裝飾品。

接下來出現在我們面前的就是三米高的棺槨,經過了千年的腐蝕,本該朽爛的木材卻如同新伐般靜靜地躺在這片熱鬧的土地下。

最昂貴的是第九層,尸身的外部被纏上了精美的刺繡和羽毛,不禁讓人回想其當初安葬的畫面。

大概那時候摯愛她的情郎還沒有離世,含著淚水裝點著愛人的容顏,用珠玉,用乳香。

誰成想被莽撞的后人以考古的名義將愛人的面容暴露在郊外的日光里,并且將其名字散播到中華大地幾乎每一個角落。

消息傳到了姚文元的耳朵,他立刻下令焚燒遺體,理由是女尸是怪力亂神之代表。館長顯示出知識分子倔強的一面,力排眾議,說道:「不見正式文件,絕不執行命令。」

為了保護這具極具研究價值的女尸,他將電話撥到上級,上級回復:「這是祖國寶貴的文物,任何人不得以任何名義損毀。」

也正是因此,墓葬里的其他寶物也得以保存下來。如素紗禪衣,衣服像極了今天的性感內衣,披在美人身上,隱約可見撩人心魄的魔鬼身材。

但有人又說這或許是古人的外套,目的是顯示絲綢上精美的刺繡圖案。

或許他們的猜測都對,或許都不對,然則這不是禪衣最神奇的地方,最神奇的乃是它竟然只有49克。

49克是什麼概念?一個雞蛋大約重56克,比一顆雞蛋還要輕。

蘇杭地區的綢緞莊在得到這個數據后,開始研究新品,結果使出了渾身解數也無法超越古人。

他們最后發現問題出在了蠶蛹的品種上面,今天流行于世的蠶為四眠蠶。而禪衣的蠶絲是由三眠蠶吐出。

大家肯定會說:「找到三眠蠶不就解決問題啦!」遺憾地告訴各位,三眠蠶已經絕跡。

養蠶戶又開始了培育三眠蠶的計劃,數年后三眠蠶出世,群情亢奮,決定與古人一決高下,終于造出了一件重達49.5克的禪衣。

相差0.5克,再次比較發現除卻重量外,現在織出的禪衣沒有衣袖和領袖,若是加上這兩項,兩者之間怕是會相差更大。

關于《道德經》的真偽

除卻在某些技術上達到了令人嘆為觀止的成就,長沙馬王堆在學術上也引起了軒然大波。

春秋戰國時期諸子百家盛行,最著名的四家為儒墨道法。

道家創始人老子,在經過函谷關時留下了的影響中華民族數千年的千字真言——《道德經》,而漢朝時期的版本也赫然躺在墳墓當中,原名竟是《德道經》。

順序不同,意思便發聲了本質性的變化,前者是《道經》和《德經》的合體,后者就有了道法自然的意味,此種真意無法用言語形容,一旦訴諸語言就失去了原本的含義。

《德道經》里的第一句話并不是「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而成了「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無德。」

開篇不同,整本書也會發生驚天大逆轉,難道我們讀了千年的《道德經》是一本偽書嗎?

怕是相關的專家也不敢妄言,只能將兩本版本同時保存下來,積數代人類的智慧去破解其中一個又一個的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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