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東漢班昭提出「三從四德」的倫理觀念后,古代女性的社會地位就變得更低了,淪為了男性的附庸物。而可笑的是,這班昭是一名女子,所以,就變成了女子壓迫女子。
由于封建倫理森嚴周密,因此,古時女子有兩件私物是不易外露的,一旦被外人看到可是要受處罰的。可若按現在的眼光來看待的話,它們可不是什麼稀罕物件兒。
先秦時期,正處于母系社會向父權主義社會過渡的末期,因此女性的地位還不算低。史料有載,一些女性還被委以軍政重任,就比如說商朝王后婦好,曾替夫出征,平定叛亂。
另外,這個階段的女性還能勇敢地追求自己的愛情,甚至還會將愛意宣之于口,就像《詩經》中的「既見君子,云胡不喜」。
可到了周天子統治時期,女性逐漸被掩蓋在父親與丈夫的光芒之下,就比如說史書中記載的周朝女子,她們沒有單獨的姓名。
舉個例子吧,秦穆公是秦國君王,身為他的女兒已經也是盡享殊榮,可在古籍中這女子卻只是以「秦穆公之女文嬴」作為代稱,名諱中的「文」指的是她丈夫晉文公,「嬴」則是秦國嬴氏。
隨著秦王嬴政一統天下,建立了集權的封建君主專制之后,女性在社會上所受到的約束越來越多。而在這時候就有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包辦婚姻。
到了大漢初年,雖有王后呂雉把持朝政,但這也只是個例,并不代表漢朝允許女性議論政務。而在漢代,女性地位被剝削得最明顯的例子,就是被送往塞外和親。
在漢朝天子眼中,這些貴女只不過是維持王朝盛世太平的一枚棋子。而那些送去外邦和親,夫死之后的女子,在她們回到王朝后還要繼續和親。
在唐朝,盡管武則天奪取了帝位,成為了封建歷史上第一位女皇,可她的皇位是通過依附于男人得來的。而且在她年邁體弱后,還是要將王朝還給李家,也就是讓她與唐高宗李治的兒子繼承帝位。
到了明代,就出現了朱元璋要求在死后讓后妃陪葬的命令。并且,在這個時期,女性纏足之風盛行。由此可見,在這些王朝更替發展之時,女性的地位是在不斷地被剝削侵壓的。
由于古代社會對女性制定了一系列的條條框框,因此,有兩件私物是不能公開示人的,一旦被外人看到,這名女子可能就要遭受禍端了。
第一件物品就是肚兜。在《甄嬛傳》中有過這樣的一段情節,雍正病重,甄嬛為刺激雍正,將后妃孫答應與侍衛私通的場景口述給皇帝聽。甄嬛說發現兩人之時,孫氏的肚兜還掛在這個狂徒的身上。
這可是把雍正氣得不輕,畢竟皇帝是古代社會最為尊貴的存在,即便是他就要死了,他的女人也不能和其他男人勾搭到一起。
這肚兜是女子的貼身衣物,它掛在侍衛身上就說明兩人正在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
根據史書記載,早在漢代,社會上就有了肚兜的雛形了,此時的肚兜分為兩種。一種是勾肩的,名為心衣;另一種是不掛在肩上的,則曰抱腹。
到了魏晉時期,這肚兜被稱為纏弦,而在明朝則是俗稱為抹胸,當然它的大名叫做兜子。而這肚兜正在變成了女性會日常穿著的衣物還是清朝年間。
肚兜之所以會出現,一是女性想要遮住自己的私密部位,二則是出于保暖的目的。畢竟,這肚兜能保護肚子不受風邪侵擾。
由于肚兜是私人貼身衣物,古代又格外地注重男女有別,一旦過于親密就是違背理法,所以這肚兜是不能公開示人的。此外,古時女子在洗好肚兜后會選擇屋內陰干,不會放在屋外晾曬。
假如被外人看到了肚兜,在古人看來這就是不守婦德、婦道的體現,她們還可能會被降罪,遭到丈夫或者父親的責罰。
除了肚兜外,還有一私人物件就是月事布。在上古時期,女性來月經會被認為是妖邪附體,每逢月事到來,這些女子就要離開部落,單獨過完這段日子。
在社會進入了封建王朝統治時期,古人的心智也得到了一定的開化,雖不會像原始人那樣認為月經是邪魔造成的,但他們還是覺得月事不潔,是污穢之物。
此外,古代不像現代有衛生巾,女子在月事來臨之前就會制作月事布,而這布條的制作方式是口口相傳的,一般是母親教給女兒,等到月經結束后,就將這些布條丟得遠遠的。
不像肚兜,丈夫可能還會知曉這類衣物的存在,月事布是古時女子不會讓丈夫知道的東西。假如是在經期之中的女性,她們就會暗示自己的丈夫今夜可能不能與他同睡了。
唐朝詩人王建曾寫過這樣的一首詩,即「密奏君王知入月,喚人相伴洗裙裾」,描述的就是皇宮中的佳人在靜悄悄的夜晚偷偷洗被經血弄臟的裙子的場景。
可到了現代社會,肚兜也被改良成為了背心。在男女平權觀念的影響之下,背心被別人看到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就算是內衣都能外露展示。
此外,現代的背心也有著不同風格,不同形制,已經變成了一種潮流穿搭了,根本就不是古時羞于見人的私人衣物。
另外,就是月事布了,它已經進化成為了衛生巾、衛生棉等物品,在各大商超都有售賣。女性也不會以來月經為恥了,畢竟,這是一種正常的生理現象。
假如女性不來月經的話,那麼繁衍后代就是一件不可能辦到的事情了。
隨著時代的變遷,封建王朝的覆滅,再也沒有三從四得、父母之命等封建倫理來束縛著女性了,她們有權利做一切自己想做的事情,過自己想過的人生,再也不用像古代社會這般依附于男[性☆生☆活]了。